当人迹渐渐被目光抹尽 疲劳的父亲才把半个梦 轻轻放在了石板上 梦见母亲用微笑奖励着他 裹着铜体 用唾液数着叫卖的辛苦 当星星被梦里的母亲一个个数灭 梦便被一串串上班的铃声激醒 有男、有女 嬉戏的鸟儿把太阳衔向东方 一个幸福的梦就烙印在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