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
一夜未眠,
写了两首小诗。
今早,
找来两只箩筐,
装上我心爱的诗歌,
准备到市场上,
卖个好价钱,
贴补家用。
我吆喝了一个上午,
却无人问津,
这时,
肚子一阵狂叫,
我知道,
我快支撑不住了。
我艰难地挑起诗歌,
来到废品收购站,
两首诗,
足足十公斤!
却换来了区区十元钱。
拿着这张沾满血斑的纸,
我感到如此沉重,
却又如此轻巧。
昨晚,
一夜未眠,
写了两首小诗。
今早,
找来两只箩筐,
装上我心爱的诗歌,
准备到市场上,
卖个好价钱,
贴补家用。
我吆喝了一个上午,
却无人问津,
这时,
肚子一阵狂叫,
我知道,
我快支撑不住了。
我艰难地挑起诗歌,
来到废品收购站,
两首诗,
足足十公斤!
却换来了区区十元钱。
拿着这张沾满血斑的纸,
我感到如此沉重,
却又如此轻巧。